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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中秋月更圆作文
杜惠雯
房子! 便是一个突破点。 不管是大秦,还是其他王朝,或者后世,对于房子都有一种特别的痴迷,这是因为印在中国人心中的归宿感,家的感觉在作祟。 虽然知晓是这原因,但却无法将其消除,反而越发的愈演愈烈。 不管是后世的楼市,还是古代的官员富商皆是如此,尽管知道一套房子已经足够,但当手中有钱时,还是忍不住的会将其置办成为房产。 当然,后世是有投资的念头在作祟。 但不可否认的是,房子,是所有中国人心中重要的印记,是怎么也绕不开的一部分。 卓王孙不懂这些,但他知道,赢烨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绝对没有什么错误。 而且,事实证明,就是如此…… 沿着官道,走了一会,转过两个弯,映入卓王孙的便是几间刚刚建起没多久的新房子。 起新房在咸阳城周边已经不算是什么稀奇事了。 毕竟,不是所有的农户都存不到钱。 人多力量大,家里人口众多的人家,在经过十多年的苦难后,熬到家里孩子长大,就到了享福的时侯了。 每家都存点,集合到一起,便有一家能起新房。 而后家中再次存钱,集合力量,给其他人一一起新房。 驻足看了一会,卓王孙便迈步上前讨了碗水喝。 给他送水的是个大概十五六的姑娘,但从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便知这是一个已经有了身孕的小媳妇,再从一旁满脸幸福的汉子脸上,便能知道这是一家子。 卓王孙一饮而尽,而后拱手谢过后,将碗放下,目光投向汉子笑道:“怎么没有想过在农闲时,干些其他生计?我见你妻子有了身孕,估计年后便要生产,到时候,可又是要花钱的时侯,不存些钱可不行!” 汉子将碗接过,递给小娘子,摆了摆手让其放回,而后挠了挠头对着卓王孙笑道。 “这我也知晓,但也确实无从下手,之前家父有在闲时做行脚货郎的小买卖,我们也跟着去过,但为了我娶媳妇,起房子,一家兄弟都掏空了家底,家中已经没了银钱,想要做点小生意断是不可能了!” “再者……”汉子又转过头看了眼小娘子的肚子,宠溺道:“有了孩子,我也不想四处奔波,就想陪着孩子!” 卓王孙见状,顿时哈哈一笑,而后歪着脑袋道:“你就没有想过去银行借点子钱吗?那利息一年可只有一成半,而且不会上涨!” “有了这笔钱,你就可以去离学府不愿的农家庄子买些猪仔回来养,那里不但免费培训,而且,每月还会定期上门给你指导,直到你彻底掌握养猪之法。” “现在那里已经出栏了第一批猪,据说,一个个都是身旁体肥,虽然才几个月,但已经有上百斤的家伙了,而且,没有以前的臭味和馊味。” “再者军中要出一批新的军粮,其中就有行军肉,主要原料就是猪肉,这可是门大营生!” 说到这,卓王孙声音顿了顿,扫了一眼汉子的院子,接着笑道:“再者,你家院子又这么大,不利用可是可惜了,要是再养些鸡仔,下的蛋还能给你娘子补补身子,多余的鸡蛋还能供给学府!” “据说那里的学生,以后都要早餐配上煮鸡蛋,这又是赚钱的营生啊……” 卓王孙说的滔滔不绝,脸上写满了笑意,而汉子的嘴巴却是越长越大,到最后,眼睛更是瞪得溜圆,仿佛铜铃一般。 “当真?” 卓王孙看了眼咸阳城的方向嘿嘿一笑道:“这可都是从七公子府上传出来的,你觉得七公子是会骗人的人……” …… 人的意志是最经不起考验的东西。 毕竟,人都是贪婪的,没有人能做到没有一点的追求。 没钱的人追求钱,有钱的人,追求更多的钱,这是最基本的欲望,也是最直接的欲望。 因为只要有了钱,便能做自己想做的一切事,不管是让最贞洁的烈女脱下衣物,还是让最善良的人变成强盗,还是让父子反目……皆是可以 也有人说,寺院之人,便是清心寡欲,他们最能坚守本心而没有丝毫的动摇。 但他们坚守的是什么?求得是什么? 是心平气和,心神毫无波澜的看待一切之事! 但往往事实告诉我们,一个人想要做到如此,只有经历到厌烦才会绝欲,没有经历过,他始终是会出现,袭扰心神,哪怕用强大的意志力将其压下,但他却依旧存在。 会不知疲倦的袭来,终有一刻,会攻破心神。 所以,当卓王孙在次出现在扶苏府上的时候,摆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张有关于心得的评测表,而是一箱闪着金光的金子。 “这里是一百斤金子,从明天开始,三天,你将他全部花完!” 扶苏的语气依旧平和,脸上带着微微笑意,仿佛面前的东西不是金子,而是垃圾一般,看都没有看上一眼。 而卓王孙却是瞪大眼睛,直勾勾盯着面前的箱子一眼也挪不开,他没有想到扶苏公子将他召回既然是为了这…… 但,这可是一百斤黄金啊! 哪怕他身为卓氏长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金子,他再豪奢也没有豪奢过一天花一百斤黄金。 他见过的最豪奢的人,是在卓氏祖地的一个官员之子,在短短的一天之内,花掉了一斤金子,但当时却是有十几人陪着他一起,从早上,直接玩到了第二天早上,什么莺歌燕舞,酒肉池林,尽皆上演,这才花完…… 随后,他便没有再见过那人,听说是被家里长辈活活打死。 可见,那一斤金子在那些人眼中的重要性,以及那一斤金子的价值。 而当时,他却只能看看…… 而现在,他面前却是有了一百斤金子,还让他三天花完…… 这…… 这…… 他艰难的将目光抬起,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扶苏,浑身颤抖,声音之中充满了骇然。 “殿……殿下……当……当真……”
姜贤喜
“七公子,陛下请您去宫中一聚!” 章台宫外,没有结果的朝会刚刚结束,赢烨刚刚走出宫门,顿弱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眼前,脸上满是笑意。 对于这个结果,赢烨没有丝毫的诧异,轻轻点了点头,就跟在顿弱的身后,向后宫走去。 刚进殿门,就看见黑着脸的嬴政,这摆明是生气了。 而赢烨却是浑然未觉,他知道,这就是下马威,随即满不在乎的抖了抖袖子,而后拱手就是一礼。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年!” “哼!” 嬴政偏转过头,鼻中发出一声冷哼,而后不咸不淡的出声:“你可知,我喊你前来,所是为何?” 赢烨眨了眨眼,露出人畜无害的灿烂笑容:“儿臣不知,还望父皇直言不讳!” 听着这话,嬴政眉头狠狠跳了两下,这臭小子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但却是一点火气都发不出来。 谁让自己想要这臭小子的答案。 只能斜瞥了赢烨一样,而后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借此压下心中想要揍死赢烨的冲动:“以你的聪明才智,岂会不知我喊你前来,所为何事?” 赢烨神色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自顾自走到嬴政面前坐下,端起顿弱刚刚倒好的茶水抿了一口,笑了笑。 “父皇,如今孩儿可是不沾染朝政,每日只想过过安稳日子,你问我,这多少有些不妥!” “要是百官知晓,这不是又要弹劾于我!” 嬴政眉头一皱,眼睛一横:“谁敢!” 听着这霸气的言论,赢烨也是轻轻点头,别的不说,这件事倒是真的,只不过不是因为嬴政的话语,而是那些官员怕被自己盯上。 但赢烨还是想装傻充楞,自己虽然有想法,但是百官们已经探讨的差不多了,想必此刻的嬴政已经做出了选择,问自己,只是因为自己是这件事的安排者,所以想知道一下看法。 确认一下,仅此而已! 而且,自己的安生日子才刚刚开始,火药也刚刚研制出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的事情要确认,不可能直接离开,万一墨烽那家伙大意了,把学府炸了,那他可就真的没有地方哭! 毕竟,有前科,他不得不慎重对待! 别看他在火药起爆研制的过程中,有些大大咧咧,但那是粗中有细,该大胆的地方是大胆,该小心翼翼的地方,简直是事无巨细。 所以,他不能轻易离开咸阳! 这件事,就得交给别人去做,他也不打算插手。 “父皇,此事想必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何必又来问我?” 赢烨挑了挑眉,放下茶杯喃喃出声。 听着此话,赢政脸色不由变得有些讪讪,他总不能说自己其实心中没底,就想被你认同一下。 只好微微肃起脸:“这不是有关于匈奴的大计,乃是你亲自定之,现在出现问题,怎么也得问一下你,不然到时候出现问题,可……” 他想说句,可怎么办,但突然意识到,这有些跌份,连忙闭上了嘴巴。 赢烨也是漫不经心,没有听到话语之中的异意,只是摆了摆手,满不在乎道:“既如此,那我就告诉你,我主张的也是打!” “嗯?” 听着这话,嬴政连忙回神,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赢烨:“这是为何?” 看着满脸期望之色的嬴政,赢烨撇了撇嘴,这老家伙,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懒了,以前都是自己找答案,现在直接就变成问了。 “其因有三,第一,乃是王翦老将军说的,大秦何时被人戏耍过,这点,我大秦不管如何是不能忍受,他敢做出此等之事,那就让他付出代价!” “第二,便是向所有人表明决心,让他们知晓,得罪大秦的后果。虽然李斯所说的也是不错,高句丽等国可能蠢蠢欲动,但在我看来,他们并不敢动手。” “不是因为我看不起他们,而是他们的国情,已经不足以支持他们肆意妄为,东胡不必多说,自顾不暇。高句丽之国,这次,可是被玻璃大倾销掏的七七八八,想要恢复,至少需要两三年。” “而打仗要的就是钱,他们手中现在可有钱?” 说到这,赢烨顿了顿,端起续上的茶水一口灌下,舒了口气后,方才再次出声。 “至于第三,便是天气,即将入冬,而冬天对于游牧民族来说,就是休息之时,若非不得已,他们几乎不会出动兵马,因为没有粮草,也就是说,这时,他们没有多少战力。” “而我们大秦却大不相同,不管春夏秋冬,我们皆能征战,以强打弱,这不是最好的时机?” “能必胜的仗,我们为何不打?” 这也是赢烨对于这战没有太大想法的缘由之一。 这场仗说白了就是以强打弱,怎么说都不会输,除非主将是个傻子。 这样的仗,哪里需要他出马,那不是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不如把时间投入到更重要更有意义的事情中去——为大秦百姓的美好生活而努力奋斗终生,为大秦国运传承万年而努力奋斗终生。 而听着这话的嬴政,眼睛陡然亮了起来,要说之前他还有些疑虑,而现在他却是确定无比了,甚至赢烨的这番话对于他来说都是强心针,让他心头的火热陡然亮了起来。 从头至尾,他都没有想过和平的处理这件事,那完全就不是他的风格。 再说,要是能把兰氏部落灭了,那对大秦可是一个好机会啊,头曼摆明了就是要坐山观虎斗。 那自己不如顺手接盘,到时候顺理成章的拿下兰氏部落的草原,完成大秦向外扩张的第一步! 这……不香吗? “嘿嘿!” 想到这,嬴政嘴角忍不住的勾了起来,脸上满是控制不住的笑意。 看着这一幕,赢烨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至于吗?只是兰氏部落一个地方而已,值得这么高兴吗? 又不是整个匈奴! 然而,嬴政对于赢烨的举动却是没有丝毫的察觉,依旧自个乐的笑个不停,看的赢烨没了半点兴趣。 当即对着顿弱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走了,而后起身就向着宫外走去。
林建宏
小丫的苦楚,赢烨听了,也笑了! 但小丫的要求却是被赢烨无视。 教授医学,希望他们全都成材,这便是端木蓉的心思,亦是赢烨的心思。 毕竟,大秦的医者实在太少,而她们本就是医家弟子,有着天然培养出来的灵性,可不是凡夫俗子能比。 只不过,打的事情需要劝一下,但赢烨并没有觉得自己能劝动。 毕竟,这是大秦的风气。 而他也不可能做到万事皆能改变。 再者,那还是端木蓉的弟子,和自己拉不上关系啊! 随即,在大笑之后,赢烨便果断抛下满脸无助的小丫,而后就到了端木蓉身前,狠狠告了小丫一状。 待看见端木蓉眼神微微泛冷之后,赢烨果断拍马离去。 状告完了,自然就要跑路,毕竟,做好人好事,不留名! 这是赢烨的做人宗旨。 不然,为什么曲辕犁和水车的发明权为何会给墨家! 行军总是枯燥的,能给赢烨带来快乐的,也就只有小丫满含委屈的不断给端木蓉的解释声。 至于小丫会不会被胖揍,赢烨没有丝毫担心,毕竟,端木蓉的性子,可不是施虐之人,除过在教学上严苛一些,其他时候,都是一副清冷的模样。 并且,还是这种事情,上次在被大缓冲后,赢烨已经很明显的感觉到端木蓉的态度产生了些细微的变化。 这种感觉,让赢烨既期待又兴奋,同时也有些愧疚。 毕竟,红莲公主那他许久都没有去过,当初他还答应张良好好照顾红莲,吕雉那也是一样。 至于雪灵,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顿时,赢烨感觉脑袋一团乱麻,自己怎么无形之中感觉招惹了这么多的女人。 …… 在赢烨愁眉苦脸之时。 某处,一个小院子中。 七八人正围着一张圆桌,轻轻品着杯中酒水,脸上满是惬意之色。 “七公子可有离开咸阳?” 正此时,一名老者率先开口,打破了院落之中的安静。 而站在老者身后的一名内饰连忙出声回应:“已经离开,并且带着农医墨三家弟子一同前去!” 听着这话,老者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满是满意之色。 而后目光便投向了圆桌边的其他几人,相视一眼后,皆是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这七公子打了铁定的心思要前去救灾救民了!” 片刻后,一名老者抿了一口酒水,笑呵呵道。 一旁众人闻言,皆是点了点头,更有甚者出声接话。 “那可不,七公子可是为国为民的好皇子,又是学府,又是制盐,还有红薯,钱币,哪一件不是为国为民,这要是载入史册,那可是要传扬于世!” “当真是大秦一代好皇子!” 这话词语之上,满满的都是赞赏,但说话之人的语气却是阴阳怪气,甚至脸上还露出几分嘲讽的笑意。 只要不傻,就知道这男人说的怕是反话。 而周围的几人,却是笑着附和,完全看不出丝毫的怪异。 “田老,事情准备的如何?” 一人突然抬头,望着刚刚说话的老者,脸上满是肃然。 田老闻言,瞥了那男子一眼,而后微微点了点头,指节轻轻点着桌案道。 “此等事情,哪里需要你等操心!” 说着到此处,话语顿了顿,而后目光扫了众人一眼,接着道:“七公子如此行事,你以为就只有我等对他颇有异议吗?” “此次之事,他已经将全大秦勋贵狠狠得罪了一遍,放心,此次之事,我们只需动动嘴皮子,便有无数勋贵争先恐后为我们赴死!” 说道最后,田老的脸上忍不住的露出一抹笑意,满脸的皱纹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然而,下方的众人,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喜色,反而依旧是愁眉不展,甚至有的人,眼中还带着深深的恐惧。 “田老,此事,可能保证成功?” 又一人忍不住的出声问询。 田老目光望向那人,瞥了一眼便转过头,接着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你们看不起人家之时,怎么没有想到会有今天!” “当初让你们做两手准备,徐徐图之,结果,你们置之不理,认为大秦时日无多,可以渗透,而后将大秦朝堂搅浑,动摇大秦统治!” “结果呢……操之过急,所有的努力,尽皆被人连根拔起,而后又是让人家穷追猛打,直接到了如今之局面!” “不得已只能走旁门之道,这简直是丢了我等祖先之脸……” 越说,田老越是激动,唾沫星子更是乱飞不止,而下方众人却是一言不发,默默的接受田老的教训,而下方众人的目光却是悄然投向先前出声之人。 狠狠的瞪了好几眼,你小子,没事瞎开什么口。 好半晌,田老似是发泄完了近期的怒火,缓了缓心中情绪,方才将话题转向正规。 “没有什么事能保证一定成功,这次,亦不例外,你等又不是不知,那小子有多么的难以预料!” “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 此话落下,下方众人便又要有人举手出声询问,而田老却是看也没看一眼,接着道。 “放心吧,如我之言,此事他动的是全天下勋贵之利,有的是人出头,我们只需呆在后面,继续安分当一个乖宝宝模样便行,这次,他们必然查不到我等!” 听着这话,众人脸上紧张的神色方才微微放松下来,眼中的恐惧之意也才缓了几分。 现在的事情,已经是由不得他们不谨慎了。 先有赵地勋贵被人灭了干净,再有盐商勋贵被人杀了个干净,再到如今因为铸钱之事,凯旋的大军,更是绕着勋贵聚集地域众多的地方游走一遍,同时手刃心有反心的勋贵。 而从各地传来的消息,被诛杀的勋贵已经不下于一千多余。 可见,大秦各地,真是被齐齐震慑了一遍。 如今的大秦,可谓是风声鹤唳,勋贵们走在道路上,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被百姓齐齐指着喊自己造反。 而在这个时侯搞事,必须要考虑的一件大事,便是如何脱身,以及不被黑冰台或者罗网之人摸到蛛丝马迹。 这……才是重中之重! 众人情绪翻涌,神色不断变化,但田老却是下了逐客令,这些听见人名就害怕的家伙,若非不得已,他是一点都不想看到。 简直丢了以前祖辈的脸。 待众人的身影消失,田老嘴中却是发出喃喃的怀疑。 “靠这些家伙,真的能复国?”
张博育
情况已经明了,前因后果也是清清楚楚。 毫无疑问,所有罪责都在韩信身上,而赢烨,则是间接的罪责,毕竟,人是他带来的,而且还是他举荐的。 现在正主不在,嬴政自然就只能找赢烨发火了。 但赢烨却是没有丝毫的心理波动,哪怕此刻嬴政已经是压不住火的模样,他依旧淡定。 比之前不知道此事更加淡定。 之前是摸不着底所致,现在,他却是心中明了至极。 不管怎么说,韩信都是他的人,作为韩信的领路之人,以及情况没有明了之前,他都应该为其辩护,且他没有将人当棋子抛弃的爱好。 再者,赢烨可是知道韩信底细,知道其用兵与众不同,最擅长出其不意,以少打多。 所以兵行诡道也是正常! 这次消失,估计也就是有了新的想法,但知道跟上级沟通可能不被通过,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进行自己的计划。 至于背叛,赢烨并没有想过,毕竟系统可都没有提醒他有人的忠诚度出了问题。 心中有了底,赢烨的神色也是恢复了正常,当即拱手道。 “父皇息怒,儿臣以为此事无需太过紧张!” “在一切未定论之前,任何贸然的决定,都不一定是对的。” “那你告诉朕该怎么做?他可是你举荐之人,现在枉顾军令律法,擅自而行,真当将在外有所军令而不受吗?” 听着赢烨的话语,嬴政再也压不住火,对着嬴烨就是开炮:“他现在还只是一个新将而已,就这般肆意妄为,日后朕还管得住他吗?” 看着嬴政怒气冲冲的模样,赢烨不由满脸无奈,也不知道是谁在人家展露实力之后,称人家为大秦之福! 未来将星! 一定要带精兵强将! 更是把人家的计策作为第一计策使用! 结果,现在就变成了肆意妄为,这人啊? 赢烨不由轻轻摇了摇头,而后再次拱手道:“父皇,可有收到蒙恬将军之奏报?” 听着赢烨的这声质问,正咆哮个不停的嬴政顿时卡了壳,这小子,不会是来拆台的吧? 他怎么知道自己没有收到蒙恬的奏折。 当即看着赢烨好几眼后,出声道。 “没有!” 听着这话,赢烨顿时明白了嬴政此刻的心思,完全就是收到黑冰台的消息,然后心里不舒服,想找个由头发泄一下。 毕竟,这事确实实在过分! 心中虽然理解,但嘴中话语却是没有丝毫的软弱和退意,毕竟这还是在众官面前。 再者,嬴政的火气却是实打实的,帝王一怒,可得好好应付。 决不可轻率行事。 “父皇,以儿臣之见,蒙恬将军既然没有发出奏书,前来奏请父皇,相必他对此事还是有着底气和决断,对战场情势有着自己的判断!” “而我们身在咸阳,不知战场情势,还是先看看再说,以免发出误判!” 赢烨的话语说的已经尽量委婉,但其中我们既然身在咸阳就不要指手画脚战场之事的意思却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尤其是你,陛下! 这话一出,下方王翦章邯等人皆是心头一凌,脸上满是骇然,七公子,你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吗? 不知道父皇就在气头上,还敢这般之言,这不是自个给自个找麻烦吗? 就算你是皇子,最近又是干成几件大事,但此事和那些事情可是完全不同!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嬴政居然在沉思一番之后,点了点头。 “嗯,烨儿说的甚有道理,父皇谨记在心!” 听着这话,王翦等人皆是心头一抽,这……啥情况? 前面半句算是认可,但这后半句怎么咬牙切齿的味道这么浓? 这…… 众臣顿时噤若寒蝉,陛下的性子怎么越来越难琢磨了? 而听着这话的赢烨,却是神色淡然,他知道,这是嬴政知道自己说的是对的,但是却是对自己拐着弯教育他,心中不爽。 不爽却不能教育,只能憋屈的采取言语威胁了。 随即轻笑一声,拱手道:“父皇真是孩儿之楷模,身为大秦天子,亦能敏而好学,不耻下问,孩儿应当想你多多学习才是!” 听着这话,嬴政刚开始觉得还好,但到后面却是越觉越不对味。 你向我学习? 学什么习,学我借机发作,为难你吗? 这臭小子,还是拐着弯,发泄心中不满啊! 不由得,他攥紧了拳头,很想令左右下去狠狠教育两下赢烨,但最终却还是没能下的去手。 毕竟,这可是个宝贝,好好关爱才对! 但也不能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不然,非得被这臭小子的最气死。 当即摆了摆手,正色道:“行了,此事就此作罢,朕也就不擅自发令,静等蒙恬奏折,但是这情势还是要进行分析!” “今日,召集众将前来,便是商讨一下边关之事,看看诸位可能给前线蒙恬将军一点建议!” 这种事情,放做以往是没有的,但是自从赢烨的精密地图与沙盘出现之后,这种事情就变成了常态。 毕竟,以前要想这么谈论,那完全就是空口白谈,没有依据。 现在,有了地图和沙盘,战场上的情形,便有八分可以复现,作为将领的众人,岂会放弃这等机会。 而随着嬴政的话语落下,顿弱便指挥着十几个小太监,抬着一个巨大的桌子出现在大殿之中。 在其上面,则是依据众将的记忆与讨论以及以前记载的地形图,所做出来的辽西辽东,以及上谷渔阳等郡的大致地貌。 随后,众将的身形皆是齐齐靠向了沙盘,目光在上面搜寻着如今大军的位置。 而王翦则是一一翻着奏书,一边介绍如今大军情形,一边将一个个代表东胡,辽西辽东守军,以及蒙恬侯军,骑兵前军的旗帜一一插在沙盘之上。 一通介绍讲完,手中独留了一个旗帜,上面写着一个‘韩’字。 “陛下,这个插那?” 王翦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问出口,虽然这极有可能再次触怒始皇,但将在那的事情,可不是他说了算的。 而嬴政也没有出乎他意料的将眉头皱了起来,刚要发火,赢烨的声音却是突然响起。 “父皇,我想有人知晓韩信此刻在那!” “嗯?” 众将目光齐齐望向了赢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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